该从哪里说起呢,杜牧与扬州。和人一样,有时候,一座城也只爱一个人。杜郎与扬州,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牵连,走的再远也是藕断丝连。
牧童遥指杏花村
那年春风洗绿,他在山间独步徘徊,分花踏柳,直捣山林深处。那一日是清明,他去祭奠故友,扬州再繁盛也掩不了繁华背后的凄凉。如洗尽铅华,褪尽阑珊的歌女,半分容姿也无。
忽而有了喝酒的兴致。他移步出林,沿着山路前行。不远处传来悠扬悦耳的笛声,一只老牛驮着一个年仅七岁的牧童在山间晃悠悠地前行。
“敢问附近可有酒庄?”杜牧青衫磊落,气宇轩昂,一柄镌画折扇摇尽世间风华。他轻轻俯身,向牧童拱手作揖。牧童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伸手,向远处一带远山指了指。杜牧抬眼,山与山之间似乎是有村落的模样。
杜郎与扬州,初遇是平平淡淡地,没有轰轰烈烈,没有温婉缠绵。
春风十里扬州路
在杜牧临别扬州远赴长安任监察御史的前一夜,他写下《赠别》二首。后人都说这两首诗送给他爱人的,可是是否在说扬州又有谁知道呢?
他要走了,要离开扬州去京城了,也许不回来了,也许很快就回来了,也许是十年,也许是二十年。马车外面的景色再美也不足以打动他。“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”他不是建安七子中的曹植,他没有那么懦弱。他也不是与刘邦大摆鸿门之宴的西楚霸王项羽,他没有那么果决。扬州与仕途,他都要,却舍了前取了后。
十年一觉扬州梦
落魄江湖载酒行,楚腰纤细掌中轻。
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。
匆匆十年,转瞬即逝。恍如手中无法盈握的流水。他掉进牛李党争中,再不复当年的勃发英姿,梦醒了,他终于认清了现实。只是这个代价太久。十年,太久长。
他什么都没有带回扬州,没有爵位,没有钱财,没有未来,他只带来了一颗疲惫的心。耗尽一生追求的东西,没有得到,终归还是要回来的,回到他心心向往的地方。
若没有杜牧的诗魂相许,纵然扬州是千古名城,大概也只落得个纸醉金迷的后果吧。
“十里扬州,三生杜牧,前事休说。”杜郎与扬州,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纠缠,是需要用一个城市来祭奠的离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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